依旧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体,用一种越发卑微的声音到。
“能以此卑微之身,连带些许渊源和余泽,对君上的大业有所报偿和效力而已……”
“军上既定海东(新罗藩),又取辽地北进,所图自然不会拘于安东这一隅罢……”
“若是淮镇想要迅速平复北盟,我辈或可襄助其事……所求不过是些许贵部的荫庇而已……”
不愧?大名鼎鼎博罗会的余孽,居然除了求饶和乞和都不算,还想要改弦更张投靠我的势力,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而理直气壮的意味。
这算是被人虐啊虐的打击多了,直接打出个抖倾向来了,不过,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;我疑虑更深,却是将那些军卒挥退下去。
“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……”
我继续问道。
“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自投罗网,出现在我面前……”
“就算着世上有什么是你们惹不起,也大可以一躲了之”
“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……”
她用一种苦涩和无奈的声音道。
“一个失去了大多数财源、人脉和门路的博罗会,”
“就算能躲起来苟安一时,却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呢……”
而听到这里,我却是感受到某种不甘于寂寞与平凡的野心,或者说是对于权势及其影响力的追求和怨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