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还想撒泼,却被那句进局子吓得闭上了嘴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许父捏着那份薄薄的纸,手有些抖,上面的法律条文他看不太懂,但律师那不容置疑的态度让他心头发慌。
许富更是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嚣张。
律师见状,微微颔首,补充道:“陈先生和关先生的意思很明确,希望各位好自为之。”
话毕,律师收起文件,转身离去,留下心神不宁的一家三口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关棋那边也动了。
没有多余的废话,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直接“请”走了许家父母和许富。
动作迅速,干脆利落,不给他们任何反应和纠缠的机会。
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,载着满心不甘的三人,径直驶离了榕城,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几天后,乡下的土屋里。
许母一边用力挥着锄头,一边骂骂咧咧,唾沫星子喷溅在干燥的泥土上。
“那个死丫头,翅膀硬了,找人来对付我们,白眼狼,丧门星!”
许父蹲在一旁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眉头紧锁,满脸愁容。
“行了,少说两句,地里的活还干不干了?”
“干干干,就知道干活,我这辈子就是劳碌命。”许母将锄头重重砸在地上,溅起一片尘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