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色啊,当真是不能沾。

    车里一片安静,浔鸢想起他让人送来的红珊瑚,出声问:“那么珍贵的红珊瑚,你就这样送来给我?”

    左庭樾手搭在中控台,单手控方向盘,听言头也没回,嗓音戏谑:“下回给你敲锣打鼓送。”

    浔鸢一噎,就你长嘴了是么。

    “行呀。”她赌气。

    “最好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就是偏要反骨。

    左庭樾扯笑不语,专注开车。

    车子在左庭樾常住的酒店停下,浔鸢想,他是真拿酒店当第二个家,突然好奇他家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下车。”他音色蛮低沉。

    浔鸢不发一言推开车门下车,等电梯下来的时间,左庭樾点燃一根香烟。

    抽的挺猛的,就这么点空隙,烟下去大半支,层层叠叠的烟雾飘散,笼罩他俊美的轮廓,男人灼烈荷尔蒙攀升的性感。

    浔鸢想,如果把男人比作酒,左庭樾一定是最烈的那壶酒,辛辣醇厚,偏又回味无穷。

    一沾上瘾。

    “叮——”